如雪般的大刀摔落下来,溅起浅浅的灰,落在他的衣上。
“你。”
他见那人举起长剑,连忙噤声,只敢低头瞧着衣角被灰尘沾到的斑斑点点。
“一个个来,你先说,叫什么?”
他收了眼,暗暗轻捏被震得酥麻的双手。
“我为何要和你说。”
一把长剑架在肩上。
“开山教,丁宁。”
巫山蝶轻笑一声,带着讥讽,“呵,开山教。”
丁宁颤了下嘴,想要反驳,又见她不是好相与之人,低着头,不去应声。
“你在这干嘛,”她又发问。
丁宁摊了摊手,暗道,终有解释的机会,巫山蝶话音刚落,他就急忙解释。
“我是来救人的。”
他感觉又过于省略了,丁宁忖量了一下,再开口。
“当时,我正在回客栈路上,无意间望见屋上有黑影闪过,我便不太放心,悄悄跟上了他。”丁宁偷偷瞧了一眼,见她只是闭着眼,也不做任何反应,只得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他一路鬼鬼祟祟的,但不知为何,却一直只是在打着圈,时不时还会警戒四周,可以他实力,自然发现不了我,我见他如此谨慎,也不再托大,拉远了距离,他果然察觉不到。
就这样,他走我就走,他停我就停,在城中兜兜转转走了大半,终于在一酒楼停下了,”他伸出手指了指,“就是这。”
丁宁又瞧了一眼,“我见他准备开始行凶,连忙上前,准备阻止他。”
他觉得自己说的够明白了,点了点头。
“就是这样。”
水媱沉默着,这才明白一路上的不安感从何而来,为此,她刻意多绕了几圈,待到那种窥视感消失后,又安慰自己只是错觉,才继续朝着酒楼前进。
毕竟这是那贪官少有不带护卫的时刻,若是错过这一次,下次不知何时才有机会。
又一想到,那青衣少年如同猫捉老鼠,如碗中蚊蝇一般,如此轻松惬意。
水媱恨恨咬了咬牙,又见那青衣少年转了头。
虽然闭着眼,但水媱仿若见到了她的视线,也不等她开口,语气急促,似是早就急不可耐。
“明明是那人想要杀人,我想阻止他,前辈,可莫被这小人欺骗了。”
她已经豁出去了,自己本就小命不保,只能期待这个前辈是个笨蛋。
一人明明身着黑衣,手拿小刀,一人绿衣飘飘,手握长剑,只要是个明眼人,都能分辨出谁是刺客。
那白衣人似是看不见,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,“你说的也有可能。”
丁宁瞪大了眼,“这清清楚楚的…”
“倘若那人本就擅长匕首,今日又恰巧穿了件黑衣,也是极有可能。”
“可这。”
水媱忍不住笑了一声,“前辈说的是。”
她哪还看不出两者之间有过节,自然也不插话。
丁宁自然明白巫山蝶是在针对他,他犹豫片刻。
“是我在哪里招惹了前辈。”他终于还是拉下脸叫了一声前辈。
他们境界本就相同,实力却是天差地别,叫声前辈倒也合理。
“未曾。”
丁宁动了动唇,一时语塞。
“噗。”
水媱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你是女子?”
那黑袍下声音本就沙哑,待她笑时,这才听出性别。
丁宁本就不擅长女性,他退了两步。
水媱有些不悦。
“如何?”
“我以为你是男的,毕竟...”他的视线顺着女孩身上扫过,停留了一下。
两女面色一僵。
“一般人会有明显的区别。”
丁宁解释道。
那白衣剑客声音也冷了几分,“所以你承认就是你杀了那人?”
“啊?”
丁宁一愣,不明白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。
“开山教从来都行的正坐得直,你要是如此诬陷我,倒也无话可说,至少我无愧这天地。
遇见这种事,吾辈本就义不容辞。”
“说的不错。”丁宁见她松下口来,不由一喜,可巫山蝶又话锋一转。
“可他已经快死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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